来源:睿见Economy
“新浪财经2023年会暨第16届金麒麟论坛”于12月21日在北京举行,主题为:变革世界中的高质量发展之路。优客工场创始人兼董事长毛大庆出席并进行了分享。
毛大庆表示,再牛的企业家放在人类社会的大势里都是沧海一粟,而且是极其短暂的,”最后人类的命运恐怕都得回到大的知识革命和科技革命的飞跃上,谁也逃不过去,再牛的人物,什么样的国家,都离不开这样的大势。“
他指出,世界已经不以我们意志为转移了,必须加入这次大的技术浪潮。”所以我们只能选择,各行各业都得放弃原来那些舒适区,进入数字化革命的浪潮,我们不习惯、不会、弄不懂,也得干这件事。“
以下为发言实录:
毛大庆:在你们当中我能成年轻人了,我挺高兴的。我们其实做了两个公司,还是跟原来我的专业有关系,还是在做城市更新,优客工厂只是其中一部分,我们还做了很多老城市建筑物的再利用,新IP的植入,新内容的发现,这不是我要谈的,但是我要紧扣主题,刚才蒋总说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努力不努力先放在边上,看不看清楚大势是主要的,围绕这个说说关于数字化的三个看法。
第一个,大势是什么?再牛的企业家放在人类社会的大势里我们确实都是沧海一粟,而且是极其短暂的,特别是在一个裂变的时候我们突然间发现我们前面那么多的企业明星、大咖、大腕只能在一定的时间内引领一定的潮流,很快会落伍于时代。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凸显呢?我们可能要回到世界的大变革中看这个问题,今天的主题就是变革的世界。
我尤其注意赫拉利在《人类简史》里谈一个重要的问题,人类几千年来搞来搞去,每次重大革命改变的其实就是一件事情,就是连接的能力。其实连接的能力,我们几千年来就是这三百年才能感受到连接的能力,蒸汽机让我们的运载、运动能力大了很多,电子时代让人和人的连接能力大了很多,从马送信、鸟传书,现在变成了电子传信息,电报、电话。到了第三次技术革命,出现了微电子行业,有了计算机,有了有线的各种各样的连接之后出现了互联网,这也就到了1960年代。到现在来看,我们非常准确的可以认为我们第四次大的技术飞跃和革命确实是从信息化时代必须进入到数字化时代,这是世界的变革,这是今天的主题,这是蒋总说的大势。
我们无论是穷国、弱国、强国、差国,最后人类的命运恐怕都得回到大的知识革命和科技革命的飞跃上,谁也逃不过去,再牛的人物,什么样的国家,都离不开这样的大势。在这样的大势面前,作为14亿人口的大国家,无论是发展中,无论是今天很多问题没解决,恐怕都无可选择的参加到人类大的知识革命浪潮中,而且我们会为这场知识革命提供最鲜活的色彩,因为我们人口多,行业分布广,数字化改良的空间是巨大的,我想这一条我们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做,这是大势。
第二个想讲中国的问题,在座几位心里都很清楚,我们国家说改革开放四十年,其实这个国家真正高速发展,积累财富就十几年。我们最近在很多会上分析、分享中国改革开放的发展史。前两天是重要改革的纪念日,我们从这四十年分析来看,1980—1995年我们就完成了改革这一件事情,我们解放了思想,破除了大量的桎梏生产力的东西,让底层的活力充分释放,让创新成为全民的主旋律,才有了2000年以后我们开放的大局面,所以改革和开放是在两个历史时代完成的。1998年实行房改,2001年加入WTO,2004年土地招拍挂制度,让土地成为可以被交易的商品,也就是这三大举措以后我们才有了在2010年,我们成了世界GDP第二大国。
所以我们今天谈任何事情都要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不要忘记我们从哪走来,我们一共没走多少年快速发展的路,我们真正积累财富的时间也仅仅是从1998年到2010年,这12年,所以很多80后、90后的年轻人是没有经历过那样的财富积累起步时代的。所以到了2010年通过卖房子、卖地,通过卖低端劳动力,通过做世界工厂,我们成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在那样一个贫弱的社会,我们1980年的时候这个国家9.38亿人口,平均人口年龄20.7岁,一个10亿人口国家平均年龄20.7岁,13.7%的城市化率,66%的人是农民,今天这些人当年都是农民,前面一辈人更加是农民,13.7%的城市人66%的农民,城市人的平均工资,职工工资39元,这是什么国家?这是一个遍地年轻人,遍地年轻的农民,根本没钱的一个国家,从1980年发展到今天,我们是124万亿老百姓的个人储蓄存款,我们平均年龄已经过了40岁,我们的城市化率已经65岁了,这样一个样子我们在40年内做完了。
我们靠什么赚了这么大一笔钱呢?靠房子、土地、低附加值发展,这是我们财富积累的过程。我们很牛,速度极快,刚才有位领导说三十年干了人家两百年,前两天我也写了一个东西四十年干了人家两百年,总之我们实际是年干了人家两百多年的数字,不是技术,就干了这些东西,所以为什么我要谈数字化的问题,因为今天的世界已经不由我们意志为转移了,我们必须加入这次大的技术浪潮,所以我们只能选择,各行各业都得放弃原来那些舒适区,进入数字化革命的浪潮,我们不习惯、不会、弄不懂,也得干这件事,其实刘总他们干了很多这样的事,他们农业化数字化转型做得非常多。
最后说一下年轻人,我这几年最大的收获是天天跟年轻人在一起,我观察的90后、00后确实不是我们这代人能理解的,因为他们确实从知识体系,从他们接入体系,从他们接入新知识结构的体系来说,他们已经跟今天的世界无缝对接了,可以说我们这代人在他们这个年龄跟世界差距是很远的,我们大学毕业那一年,我连计算机键盘刚刚摸上,我们怎么能跟世界无缝连接呢。现在这代年轻人是跟世界无缝连接的,在这样的背景下我观察的创业者,愿意的也好,不愿意的也罢,主动的也好,被迫的也好,百分之六七十的人都跟数字化创新发生着林林总总的关系。
刚才前面几位老同志在讲养老,我最近接触了几个年轻人,95后、00后,他们在做数字化的遗嘱,数字化的殡葬,其实这些问题都是在紧扣未来的命题,就说这些,谢谢。